土库曼是一个封闭中略带开放的国家。说它封闭，是因为全国只有1份俄语报纸，而且报纸每天的头版头条都是总统像和总统语录，总统像每天不同样，但语录常常好几个月都不换。我背得最熟的一条语录是：“民主就是和平，就是进步，就是人民幸福。”土库曼全国只有3家电视台，好多节目都与歌颂总统有关，与歌颂国家大好形势有关，要不然就是总统在讲话，而且还常常3个频道在同一时间播放。

土库曼族的妇女在夏天总是喜欢穿一条从颈项一直拖到脚面的肥大筒裙，尼亚佐夫总统对此发表评论，说这样的裙子一是漂亮，二是方便，弄得我们这些老外不知道怎么漂亮法，更不知道方便又是从何说起。不少男子夏天除了在头上戴一顶伊斯兰“一把抓”帽子外，还要再戴一顶羊皮厚帽。一次，我问出租车司机为何如此打扮，他说，“一把抓”帽子标明了他的伊斯兰教信仰，而羊皮厚帽则起着隔热的作用，而且还会被人们视为长老。

在土库曼，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夜生活的，因为每到晚上11点，所有的营业场所都必须关门，否则就是违法；当地人要是晚上11点之后上街，警察常常会把他们拦下来查验证件，看到可疑男女走在一起，还要调查一番两人之间的关系。平时，要是当地人和外国人接触之后，还常有克格勃找他们谈话……然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它又略带一些开放。因为老百姓家无需申请便可以安装电视卫星接收器，这样一来，人们就可以看到很多国外电视了；在首都阿什哈巴德的“喜来登”宾馆里，还有一个规模很小的赌场，当然，那是为外国人准备的，土库曼人不得入内。